备战巴黎奥运会，学学朱雪莹反复研究自己以往的比赛录像，寻找哪怕是提升半秒的突破点。

何挖教练要想办法让游客自己提出赶紧出水。在潜水教练杨帆看来，学学这种操作非常危险。

脚被掀翻，何挖头被按下水面，那一瞬间，陈萌萌的大脑一片空白。因此，学学返佣成了潜店除去教练、器材之外的另一大成本。那时，何挖游客戴好面镜背上气瓶下潜，做一次体验水肺潜水的费用就在三四百元以上，加上水下摄影更是800元起步。

另一位游客在听到店里半面镜会漏水后租用全面镜，学学后来查询发现潜水用半面镜足矣。新京报记者以游客身份咨询一些小潜店，何挖有的潜店以营业执照经营范围上的高危险性体育运动假冒高危证，何挖也有潜店明确表示暂时没有高危证，如果有监管人员来查，口径一致就可。

教练听后，学学只是看了看她，说了句如果耳朵疼，就捏住鼻子鼓气，没有教任何水下手势。

何挖圈内把这种操作叫做刷客。2015年，学学为了赚得多一些，杨帆也开始开办潜水俱乐部，但那时候行业的合规门槛已经达到了天花板。

咬嘴的市场价是30元，何挖一些商家会提高到50元，还有一些商家会把咬嘴、脚蹼、全面镜、鱼食打包卖四五百元。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不具有教练资质的潜水员活跃在市场上？新京报采访的多位从业者，学学都将其归结于行业的急速扩张。

一家旅游开发公司以1.03亿元的价格拍下，何挖用海期限为25年。像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学学她一直盼望着再次体验潜水。